clap for me when i get what i fight for then
专门研究同人文化的亨利·詹金斯都承认,目前的田野调查远远跟不上同人亚文化圈的日新月异。如果说他写《文本偷猎者》时同人女的中坚力量是白人中产阶级女性,现在的同人圈则汇集了压倒数量的女性、酷儿群体、神经多样性(neuro-divergent)群体和其他边缘群体。“喜欢看男人与男人睡觉”,是因为书写酷儿欲望的内核是相通的,我作为一个女同性恋,照样能写出火辣的、令人信服的男同性爱;是因为在两个男人的爱情故事中,我作为一直处在男性凝视下的女性,第一次获得了观看而不是被观看的权力。另外我想说,这位“作家”但凡看过哪怕一篇ABO,都不难知道有多少人写abo就是为了写理智与本性的挣扎——说过了,non-con就是戏剧冲突所在,而整个社会就是一场大型non-con。
难以想象,2022年了,简中同人女还在打去羞耻、去病理化这场仗。Naomi Novik和这位“女作家”年纪相仿,前者为我们创建了“我们自己的档案”,后者在抑制同为女性的我们写作。
今天好忙。
寒假期间校园出现一只大黄狗,很瘦很胆小,小鸟都会吓到它。
它被主人遗弃了,每天不吃不喝,趴在遗弃它的地点,等主人。看见相似的车,就去追。
一位外教劝了它好久,它才肯吃点东西。一位喂猫的老师,让它到喂猫点吃饭。一位老教授每天来看它。
听学生说,昨晚一名中年男人大声骂狗,还叫来好几个保安,拿棍子想打狗。幸好狗狗跑得快,藏起来了。
今天放学我去岗亭找保安。
我说我们正在诱捕那只狗,你们昨晚打草惊蛇,现在更抓不到了。你们没打狂犬疫苗,千万别接触狗,狂犬病没得救,会死。人用的狂犬疫苗很贵!要去疾控中心打。
保安:“我们也不想管,可是有两个老师不停投诉,他们怕狗怕死了。还投诉到保卫处去,骂我们连狗都抓不住。我们没打针,也怕呀。”
我找保卫处领导:“我们有专业的人负责处理那只狗,如果再有老师投诉,你告诉他正在处理。不要再指使保安了。”
然后去找外教、喂猫老师、老教授。老教授抓起电话:“某某你孩子不是在保卫处上班吗?正经事不干去搞什么狗!等你下课我跟你讲。”
目前尚能拖几天。我借了一个中大型犬用笼子,老教授说他的车能装狗。
只等有安全的地方转移过去。
外教和我决定,若碰到投诉狗的人,立刻拍照,尾随,骚扰。
外教说她已发现弃狗人的车,确定身份之后,就去告诉他:我们已经把你的狗卖掉了,卖去狗肉店!
顶置是方便我自己看下面的记录,不用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