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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心血来潮看了下自己以前的朋友圈,找到以前养的第二只小仓鼠的视频,那是它窝在我妈妈腿上的被子里,被我麻麻一下一下的摸着,很舒服的睡着的视频,只有十几秒,但我一下子就破防了。
小仓鼠我没有给他取名字,平时只是叫它鼠鼠,或者宝贝。
但是是我至今为止不能释怀的愧疚,因为鼠鼠是生了绝症走的,长得满身的脓包。
平时它最爱吃,一到吃饭,就疯狂往嘴里塞,在走的最后一个月痛的都几乎不能吃,甚至都不能动。
尽管我知道它平时很活泼很好动,笼子被爬了个遍,但是它太痛了,病魔把它折磨得奄奄一息。
看了两次病都没能看好,我最后看到鼠鼠时,我竟然都不敢碰它,被满身脓包的鼠鼠吓到。
反而我妈妈依旧像对待第一次捧着它的时候一样。
我痛恨当时有这种结缔想法的自己,都没有能做到像我妈一样对待鼠鼠,以至于不曾想那就是最后一面。
我是在一个多云的早上接到我妈微信,说早上没听到笼子的动静,走过去看的时候,鼠鼠躺在它用了一辈子的窝里,永远的睡着了。
最后还是我妈妈,来着摩托车,用个小纸箱,把睡着鼠鼠的窝,同它生前最爱吃的五谷杂粮和零食,玩具放在一起,埋在了山上一棵树下。
我妈说,它终于脱离了病痛,终于可以吃上最爱吃的上路了。
那天我尚且还是平静的,因为可能早就料到,心理准备足够充足,也就能缓冲到现实来临。
然后过了许久的某一天晚上,我妈打电话给我,说。
家里来了一只小蝴蝶,就是在家里逗留了许久,到了晚上还没离开,靠近也没有飞走,她觉得奇怪,想了想,就对着蝴蝶说。
好了好了,你快回去吧。
然后小蝴蝶就绕着家里飞了一圈,就飞出窗外,直到离开了视线。
我妈最后哽咽着小声问我,你说是不是鼠鼠回来了呢,它会回来看一眼,然后就去轮回了呢。
我忘了当时怎么回的,因为一点可能是自己臆想的,可能是虚无的寄托,不科学是非的猜测,哭得鼻涕横流。

只想着,太好了,还记得回家,太好了。

虽然过了两年,现在有了柠檬,但是还是会时常想起,那只雪白的,活泼的,像好吃的汤圆的,我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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