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摸点我cp现pa小片段 

刘玄德并不是那种擅长使用社交软件的人。或者说,只是对自己的账号不感兴趣。

他是喜欢经营社团的官号的——虽然主要的运营者是孔明,但是当他拿到账号时也总是忍不住把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往上面发,倒显得社团官方账号像他的私人账号了。孔明曾经拜托他不要再用红底金字的喜报发送什么“热烈祝贺我社团诸葛孔明同学荣获辩论大赛第一名”之类的消息了,他哥把这种东西转发给他的时候会让他觉得很丢脸。刘玄德诚恳地认错,但下一次就会用同样的图片配上“热烈祝贺我社团关云长同学荣获武术比赛冠军”的博文,而关云长对此已见怪不怪。

他的私人账号相比之下冷清多了,像一个专门发送编织作品图的机器人账号。实际上他曾经也并不是没有在自己的账号里发一些指点江山的豪言壮语,甚至有时还包括今天揍了哪个混混头子这样说好听了行侠仗义说难听了街头互殴的狂言,而如今的他默默把这些全部删除。

这样的账号自然没什么人有兴趣,关注者数量一只手就数得过来。而当他发出去今天的编织成果照片——之前答应的给翼德的新挂饰——的下一分钟,手机振动了一下。

关注者比一只手多出了一个数。
一个如同女高中生自拍大头贴那样的红毛狐狸头像赫然出现在评论区,
“真好啊~我也想要~❤️”
红毛狐狸这么说。

刘玄德的手机飞了出去。

随手摸点我cp现pa小片段2(有事后描写程度的nsfw) 

曹孟德是那种会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躺在床上抽事后烟的人。
刘玄德警告过他很多次别这么干当心把床点着了,而曹孟德就会笑起来,故意凑上前去把烟雾呼到刘玄德脸上,然后在呛咳声里说你这小破公寓真点着了也赔不了几个钱——这时候刘玄德总会觉得自己或许是有那么些仇富。

曾经那烟雾是柠檬薄荷味的,作为对前男友陈公台的纪念。而在他们打过那一架之后,猜想曹孟德今天抽的会是什么味道的烟成了刘玄德的某种隐秘的小小乐趣。棕红瞳孔的青年对他招招手,懒洋洋地勾住他的脖子和他接吻。啊,今天是樱桃味,他想。

“那么你满意了吗?”赤着身子的狐狸歪头看他,脖颈上还鲜红地印着他的咬痕。
“满意什么?”
“你的猜味道游戏。”曹孟德再度吐出一口烟,“不是柠檬薄荷味,让你满意了吗?”
“……呃。”像一口气被人强行堵回喉咙里那样的憋屈感笼罩了刘玄德。为什么啊,读心术?
“想让我不发现,就不要每一次都露出那种'啊——原来如此'的表情。”曹孟德带着些胜利者的姿态,把腿搁在刘玄德肚子上,“你干脆也学着抽一下烟如何?”
“我才不。”刘玄德断然回绝,“你不戒掉的话再这么抽下去当心比我早死。”
“哎呀?”曹孟德挑了挑眉,“那你不如先担心自己会不会腹上死了,我觉得这个死法比较丢脸哦。”说着他掐灭了烟,又像滑溜的蛇一样贴上刘玄德的胸口,
“怎么样,为了早点达到这个目的,要不要再来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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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摸点我cp现pa小片段3(不明所以的片段) 

——做了噩梦。

云长的头颅滚落在地留下暗红的血痕,翼德在睡梦中便被利刃刺入胸腹。

刘玄德猛地从床上坐起,喉咙里仅能发出颤抖的气音,初春尚带着些冰凉的空气从喉咙里穿过,冷汗也从捂着脸的指缝里滑下来。

他愣愣地环视了一圈,时钟的滴答声在浓墨般的黑夜里清晰可闻。显然还没到应该起床的时候,月光穿过云层和窗帘,冷峻地将房间笼上朦胧的影子。他意识到自己的手在控制不住地颤抖,另一个生物的体温攀上他的手腕。

“你有病?”懒洋洋的声音在旁边响起,虽然出言刻薄但听起来却没在真的生气,“我难得睡个好觉。”
刘玄德想说抱歉,却像是刮花掉粉的磁带,无法顺利地发出声音。
“干什么那副样子。我可不是好的撒娇对象,建议你最好不要。”这么说着,曹孟德把脸贴在刘玄德的掌心,倒像是这边才是撒娇的那一方,如同野生的狐狸为了讨食偶尔向人类露出可亲的一面。
除却自己的温度多少使人安心,即使那是曹孟德。

“……我做了噩梦。”刘玄德最终还是开口。
“看得出来。”
“……如果云长死了,你像是那种会把他的脑袋收藏起来的变态。”
“啊哈哈,说对了,我会的。”曹孟德笑起来,毫不避讳地承认了这个过分血腥的假设。他边靠在刘玄德肩膀上边笑,发尾扫在脖子上令人发痒。
“那如果是我?”
“你?……你还是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比较好。”说着曹孟德践行这句话般闭上眼睛,“我对你来说也一样。我并非你的同伴。”
刘玄德有些不明白。两个人都没有开灯,在稀薄的月光里看不清对方的表情。说着颇为无情的话,曹孟德的声音却显得比平时要柔和,甚至比起做爱时更像情人间的私语。

“你会对弟弟的死感到愤怒,是因为你将他们视作同伴,所以他们的死是对你的背叛……即使那并非自愿的。”
“……”
“不要不承认。你总是一副善人样子,实际上是个贪心的家伙哦。”曹孟德伸出手指在虚空中画了一个圈,“如果你生在乱世,大概会是那种……又想要天下,又想行善举,还想要同伴活着陪你的家伙吧。我会管那样的家伙叫野心家的。我也就是讨厌你这一点。……毕竟现在的你就想要我的忠诚不是吗?”
刘玄德转过头去,和曹孟德四目相对。逐渐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已经足以看见身边人的面容。那张脸上并没有讥讽,只是平静地陈述着事实,甚至带着一丝柔情。

“那么你呢?”
“我跟你一样喔。我是世界上最贪心的男人,所以我不是你的同伴。”手被扣住了,另一个人的手指穿进指缝,刘玄德感觉到曹孟德掌心坑洼不平的疤痕,“不是同伴的人,就无法背叛你。所以不论是我,还是我的死亡,都不会背叛你,而你也一样。”
“虽然是恋人,但不是同伴?”
“嗯。”
做了噩梦的人沉默了,没做噩梦的人也没有继续说。只是手指仍然缠绕在一起,茧与疤痕轻轻地摩擦。
因为不是同伴,所以无法背叛。
因为不是同伴,所以能够接受。

“可以吻你吗?”刘玄德说。由他来提出这个请求算是稀少的事态。
“嗯。”曹孟德只是轻轻用鼻音回答,仿佛又马上要进入沉眠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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