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你周围又是一副茫然的样子,”迪米特里的声音把他惊醒了。迪米特里对他微微皱了皱眉头。“一切都好吗?”
啊，他又让迪米特里皱起了眉头。
拜勒斯摇摇头，悄悄地走向迪米特里。

他轻轻地解开国王常戴的眼罩。他曾经说过，这是他短暂精神失常后留下的旧伤。

拜勒斯弯下腰去取他每天晚上给迪米特里擦的药膏。迪米特里从来都不擅长照顾自己。他第一次试着自己涂这种药膏时，只用力擦了两次，就宣布可以用了，这样周围的人都吓坏了。

他感觉到迪米特里凝重的目光注视着他，他小心翼翼地在伤疤处轻轻擦拭。他对此毫不在意，有时迪米特里也会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他现在脸上的表情是他感到特别满足时的表情。

“我在想我的学生,”拜勒斯平静地说，一旦他申请了一个令人满意的数额就走开了。他把它放回各自的位置，转过身对迪米特里笑了笑。“我愿意为他们做任何事”

拜勒心不在焉地拍了拍迪米特里脸上的红晕。有时候迪米特里也会脸红。他对此毫不在意。

“教授，你... ... 有时候说话真大胆。”迪米特里最后说道，低下头，发出一声微弱的笑声。他抓住拜勒斯戴着手套的手，握了一会儿。“它给了像我这样的人最危险的乐观主义...”

乐观？“很好,”拜勒斯果断地说。“你应该保持乐观。有时候你的观点太消极了，这让我很担心。它让我如此担心，因为它让你从一件你应该永远拥有的事情上分心: 希望。”

哎呀，看起来他的教师模式又突然出现了。没关系。反正迪米特里也需要听到这些。

“希望,”迪米特里叹了口气，慢慢地松开了他抓住拜勒斯手的手。“是的。没错。即使在最黑暗的时刻，人们也必须始终抱有希望，当一切都变得黑暗，他们再也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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