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点像女台生存法则,轮回一样,每一个新出来的女台冠军,都要踩着前辈的身体爬上去。教练也会提前说这个道理,所以我们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我会跟自己说,这种东西命里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我现在已经是奥运冠军了,其实没什么遗憾。只能这么安慰自己,因为后面我实在是想不出别的能安慰自己的东西了。”
“小红和芋汐去巴黎之后,我就放假了。回家待了一周,基本上没怎么出门。一出去,车的鸣笛声,别人说话的声音,热闹地方的各种杂音都在我脑子里,很烦,很吵,我只想安静一会儿。在家里,也会有特别多声音在我脑子里响,回忆起各种画面,教练说的话,像走马灯一样。可能当时觉得,一切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