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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稍微从低谷里面走出来一点,但是很快又开始因为再次意识到自己状态不好开始焦虑和崩溃,今天给植物浇水仔细看了看快要枯死的草时才发觉恐怕自己情绪低落的时间要比想象的长。之前也不是没有意识到植物需要浇水这件事,但总是想到自己状态太差恐怕没有资格去浇水,每次都被随后的其它念头压下来了。其实自己现在也明白状态差和浇水的资格其实本身没有什么逻辑关联,只是在那些时刻总觉得一个自己都照顾不好的人去照料花草这件事过于讽刺,听起来像是此时的借口,但我心里确实是这样想的。
想到以前咨询师提过的换位思考,如果是一个状态欠佳的朋友同时也有好好照顾好自己的植物,自己恐怕不会用这样刻薄的言辞去对待。只是面对自己总是忍不住附上很多层的审判,因为对于周身的前因后果总比一时旁观他人得到的片刻印象要清晰深刻许多,所以对自己的事情总有一种傲慢的态度在。又或者这只是从一些严苛的声音里生存下来养成的习惯。这样一番宣泄或者倾诉又像是在找借口吧,说到底自己也不清楚对于自己的态度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又应该是怎样一回事。但讲点有的没的说不定会好一点。
给《手把手教你建立边界感》写了一篇续,主要摘抄了书中在工作方面我比较喜欢的内容和具体案例。
在文中可以读到:
- 一个经典的反向行为面试问题看公司是不是有毒
- 如何在在工作场合中设定边界
- 案例:临时来活儿了咋办,同事说了不合适的话咋办,会议超时咋办,同事人不错但爱问东问西咋办
很推荐大家阅读整本书。书中有超多例子,之后我还会记录家庭、朋友、亲密关系等方面的内容。
https://yitaoli2023.github.io/yitaoli/posts/the-book-of-boundaries-part-2/
上学的时候读过点文献(肯定没有耶鲁哈佛博士读的多哈),做播客查资料也涉猎过一些。有好东西,那些精彩的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不仅内容好,写作风格也朴实精彩,说通俗点就是“说人话”。直到看到那些好东西我才知道,原来好论文是不用非要写成官样文章的,普通人是可以看懂的。但你知道吧99%都是学术垃圾。
所以看了这几篇悼词我更想问:空中楼阁一般的理论研究,只有小圈子里几个人能听懂的讨论,人都要没了还在关注“我们可以想一想如何从女性主义的视角解读韦伯”,这也太可笑了,这些到底有什么意义?做这样的“圣徒”到底是自我感动还是什么?在这件事里人的自我在哪里?
不要觉得他是个“挺有名的社会学者”就觉得他的理想更高级,他的自我认知更深刻,祛魅吧,对男的祛魅,对体制祛魅,对一切看起来高深却让你放弃自我的东西祛魅。不是非得通关才行,所有的游戏都可以退出。
以及,在我心里“说人话”几乎是文字的至高标准,写文案、写稿子、写论文、讲故事、写通报……政府写的东西为什么我们得猜,因为不说人话。为什么张杨写了半天悼词大家不知道逝者到底有什么成就,也完全感觉不到他在哀悼。为什么陈朗那篇悼词后劲儿那么大,所有人都在讨论,因为她每一句都在讲心声,说人话。
女性,不要停止书写和记录。
分享一篇几年前读过的蛮喜欢的文章吧,学者和作家Anne Anlin Cheng在患癌之后写的“A Dilemma of Intimacy”,仍然是关于异性恋的婚姻关系,包含了作为亚裔女性和白人丈夫之前动态的思考和分析,作者是研究文学的文笔也很动人。
https://www.thenation.com/article/culture/essay-interracial-love/
另外,对于那些不方便一起做、或者由于某些原因需要一方包办的家务,比如报税、收纳整理,也是有前提条件的:做事的这方能获得一些满足感,要么是喜欢这件事本身,要么对方能提供情绪安抚。
如果都没有,那还不如摆烂或者花钱请人做,因为怨气会积累,长期以往产生矛盾那简直是板上钉钉的事。
自杀提及
朋友私下发给我看他们学校去年跳楼的一个孩子的遗书。这个社会确实是,选择死都可以理解,不努力和放弃是无法让人理解的。要努力依存各种理由活下去。
《所罗门的伪证》里,对自杀的学生的追悼会上,有人说,「我很想对他说,就算走出学校,世界还很大。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应该会有一座没有绞刑架的小山。」
我想象着这些小山,会觉得快慰。但认同,不一定要去寻找没有绞刑架的地方,选择放弃、选择走上绞刑架,也可以。没有一定要怎么样。
https://mp.weixin.qq.com/s/LDr3bHvqw_90n055l35d1g
一篇关于无性恋组建多人家庭养育小孩的文章
我为平静的生活做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