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感:很多場合中將女性化妝以及面部護理,與禮貌、自律、善於時間規劃等特質掛鉤。如果一個素顏又面部狀態不好的女性與其他人對接工作,許多男性乃至女性都會認為對方對他們「不夠尊重」,可同樣面部情況的男性會被認為不夠尊重其他人嗎?恐怕大部分職場人(也就是中年男女領導、他們的後備役)都會對此寬容。而且被當面批評沒有「管理好」自己的面部,顯然在女性身上發生的情況比男性多得多。
也想到以前看過的小紅書帖子,講「卷王」女生的生活,除了誇張的學習安排外,還有堅持敷面膜、五點半起來化妝、保養頭髮等等,這些是我們生活的必需項嗎?尤其是將每天化妝、化得精緻稱為自律,也就是自我戒律,我想這也是「服美役」現象的推手之一。這個社會是為女性製造了一條用容貌交換其他資源的通道,它令女性獲益更多,還是被剝削更多,相信各位自有判斷。
#萬事問象友 (請勿外傳)
我是身心障礙者(亞斯+ADHD),今年6月將大學畢業。因為彼此觀念不合、難以理解對方思維,以及我自己無法控制情緒,所以和家人屢次發生衝突。我媽說如果我做不到一輩子都不情緒失控,就要我搬出去住,可能會在這兩三天和我爸討論我的去留。我直接表示自己不想做出根本做不到的承諾,所以不出意外,應該要被趕出去了。
我沒有能收留我的朋友,也不想投靠其他親戚,想請問象友,除了盡可能收拾好自己的重要物品,被趕出去以後,我還需要注意什麼?在台北市中正區有沒有可以短期住宿,又不會太貴的地方?(工作的部分我會先自己想辦法)
先謝謝大家。
最近Leah Broad的《quartet: how four women changed the musical world》和Katy Hessel的《the story of art without men》兩本一起看,作者的整理和書寫能力真的很厲害。
純藝那邊還好一點,因為這幾年其實很多過去被隱姓埋名的女藝術家被發掘出來還開了很多展覽,反倒是古典樂那邊更讓我唏噓。
我自認為也算是classical trained的了但成長過程中真的沒有任何一本曲譜任何一首曲子是女作曲家寫的。回想起來我完全沒有拉過女作曲家的曲子!
哪怕說現在有了Spotify可以門檻很低地聽到很多作曲家的作品,但我收藏的作曲家列表裡,居然也是一位21世紀以前的女作曲家也沒有。
相比看純藝那本看到她們過去沒有受到足夠的關注,現在其實她們之中很多人的名字和作品已經可以算是廣為人知了,更大的無力感來自於quartet裡面的女作曲家其實有兩三位在過去也算是大獲成功備受關注的,是跟Tchaikovsky、Ravel、Stravinsky可以相提並論的,結果很快就被埋沒了。
> Historical forgetting is such a powerful form of erasure. It robs women of role models, and leaves them going in circles, repeating the same ‘breakthroughs’, diverting valuable energy and resources from real progress.
quartet裡面這段話讓我想到好幾年前一為stem轉行去做藝術和科普教育的女性在panel說,我們現在談論的問題,已經不新了,事實上兩百年大家就遇到這樣的問題就已經在這樣討論,大家努力了,奮力爭取了,剛有了一點起色又被set back,到頭來一輪一輪死循環。當然這樣講是過於悲觀了,我們現在有的很多東西是兩百年前女性絕對沒有的,但好像真的很多事情本質上還是沒有變,只是程度不同罷了…
但不管怎麼說我覺得這些非虛構作品存在的意義非常重大,不管這兩本也好還是上個月看的Elizabeth Lesser寫的《Cassandra speaks: when women are the storytellers, the human story changes》都在點明這個事實,就是我們需要這種對抗父權選擇性遺忘、否定、扭曲的書寫,不然永遠看不到完整的「歷史」更談不上「真實」。
加拿大本科的加拿大工作体验(也有美国工作+技术移民经历做对比)
加拿大技术移民的基本逻辑:打分制度。英语好加分,有工作经历加分,有学历加分,本地学历额外加分,会法语加分,有加拿大亲属加分,年轻不扣分……
和美国的最大区别是不需要和雇主绑定。
然后下面是一些(2022年之前)的主观感受,可能会和其他人的感受有差异。有些是凭借记忆,我努力试图考证,但依旧可能有不准确的地方。
1. 技术移民(在2021年之前)容易:加拿大在2021年之前,本科毕业后找到专业对口工作,雅思别考得太差,基本上2年之内可以拿到永居。之后分数水涨船高变难了很多
2.工签限制少:如果是四年制本科,加拿大毕业后获得开放工签三年,没有失业期限制,没有雇主限制,没有工种限制。开网约车也行,奶茶店打工也行。三年工签到期后,假如还没拿到永居,只要还有全职工作就可以续工签(我不知续工签是否需要工作专业对口)。
3. 但是,加拿大NG工作机会少,工资低。
以CS为例,进美国大厂的加拿大分部的话,税后工资差不多是美国同样岗位的一半(有少数公司会match美国),进本地大部分公司的话工资差不多是美国的三分之一。而且这些公司基本都是多伦多/温哥华,这两个地方房价可以对标西雅图。
工作机会上而言,21年疫情的时候美国FLAG中两家(?)关了NG岗,美国的同学们都叫苦连天;但加拿大NG毕业生很长一段时间(21年之前?)都面临的是只有两家招人。亚麻招得比较多,谷歌招极少数NG(很多还都是美国组实习的国际生return),F是在2021年之后才开始在加拿大招NG(是凭借记忆,我不记得具体时间了),L不清楚。中厂则是要么根本没有分部,要么不招NG
以上数据没有经过严格考证,更多凭个人记忆。不过,如果说美国国际生毕业后找(好)工作已经很难了,被限制在加拿大本地市场里的国际生,只会更难。
一个很强烈的对比:我在找实习的时候,从美国公司的角度我和加拿大本地人在一个池子里;找全职时却在不同池子里(因为加拿大人有TN,来美工作签证难度等于或者说略好于美国留学生;而加拿大国际生基本不不可能直接来美国工作)。这两者的难度是云泥之别。
还有一个小观察:加拿大大统华里做体力工作的里的中国人,很多有国内硕士/国内博士学位/加拿大本硕学位的。这个一方面体现加拿大工签很宽松(干啥都行),另一方面也体现出加拿大找专业对口的技术工作有难度。
首页那个H1b帖子写的太好了,让我再在屎山上增加一些屎
- 刚毕业后申请OPT,这个是毕业前90天内申请。很好笑的虽然是规定限制时间内交,但USCIS不一定能及时出工卡。我当年三月份交的申请,拖到九月份才拿到。我身边有好几个例子拿了offer,但是出卡时间对不上,没办法入职offer给撕了的。
- 还是倒计时问题,这个真的非常evil:OPT失业期不能超过90天,工作签证H1B,失业期不能超过60天。虽然纸面上写了这么多,实际操作起来非常难。用H1B举例,因为倒计时暂停是基于新的H1B Transfer receipt上面的日期为准,这说明你准备+面试的时间实际上小于60天(因为还要预留时间签完offer之后准备让律师做这个transfer的case,寄出去后还要等receipt拿到)
- 其实倒计时30天左右人就没办法专心面试找工作了,因为你得为没有下家的可能性做准备了,不管是搬家还是怎样。
- 但是谁又能打包票自己能在40天左右迅速完成一个完整的面试签下offer呢?我自己的这个工种现在动辄4/5轮甚至更多面试,就算失业第一天开始第一个Call都不一定能完整走完这个流程。
- 这就产生了很多邪道:比如转旅游签,旅游签呆在境内的限制远远小于工签,只要境内身份转换申请递出去了就能合法暂留下来,这也是很神秘...
- 另外一个邪道是一些公司(尤其是tech)裁员时会说我把H1B worker的Severance Package当作你的工资发,继续发接下来几个月,这样可以推迟一下失业倒计时的开始日期。看上去是人道主义的行为,但是这样的合约里面基本上都规定了一些别的不平等条约,比如被裁的人不允许之后在法律上和原公司go toe to toe,然后给一个很短时间让你签,不然不生效。一般H1B worker为了这个倒计时延长只能接受,最后一点价值被吃干抹净。
- H1B绑定雇主和工种:失业期间不能Uber补贴家用不说,其实很多职业(比如设计/VFX/各种咨询等等)有合适的side-gig,多几个income stream,对于经济上和个人职业发展都是很好的事,这些在H1B下都做不到。
大概是因为这个梦 醒来之后仍旧很想哭……梦里过世的舅舅仍旧活着,从不抽烟的他在我难受的时候给了我一根烟,可是我也不会抽烟……
梦里不得不在朋友们面前压抑自己的眼泪,可是越是越压抑就越觉得痛苦,而最初是因为什么而感到痛苦的这件事情已经完全没有印象,只是察觉到自己存在于这个世界并纯粹的因为存在而感到内心被折磨……
梦里出现的人越来越多,即使朋友已经离开,屋子里却不断涌进来一些亲戚,有些甚至只是单纯的认得而不记得名字,那些人聊着天,而我越发觉得无法呼吸,想要找到某个概念上的出口却无处可去,最后出了门在电梯前的楼道上假装等着电梯,那位舅舅便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AHRC英国文科博士全奖个人经验贴(很长,慎入)
英国大致按地域划分10个区域,每个区域有一个AHRC的分支委员会,学生和导师向学校所属的分支委员会申请博士全奖。
免学费(少量院校/专业可能不免国际生与本地生的差额学费),生活费每年非伦敦地区一万九英镑,伦敦地区两万一英镑,博士期间,AHRC提供专门的培训课程,更靠近北美的培养模式,另外,有其它各种小型基金和实习可申
经验帖发出去了,我也算放下了。
我为平静的生活做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