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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陪妈妈看病发生了有点太多的事情,比如我们借住在妈妈当时的男友(现已加入前男友套餐)在上海的空房,而此人故意用监控监视我们的一言一行,并对此毫不觉自己有问题,反倒揪着监控出我妈的“问题言行”pua她(他对我妈说话的方式总是典型地在软性控制、心理暗示),后来妈妈提出分手,他让我妈给她三千块的房费(住了半个月),还让我妈把他送的礼物全都寄回来(天哪,但是他开凯迪拉克)
而在此之前我就因为他爹我而和他发生过冲突:他指责我不回他消息,而他根本只是给我转发了一些推送,没有发任何自己编辑的东西。我说我所认识的交流不是这样的,因为他并非交流的姿态,所以我不会回应。
我和妈妈发现被监控后立刻拔掉了摄像头,当晚他也立刻从出差地飞回到上海,半夜让我下楼给他提行李,因为看到我的灯在亮着。在他的车旁边我第一次看到他:矮小瘦弱,脸色苍白脚步虚浮,我突然获得一种在力量上可以绝对压制他的自信,对他的让我讨厌的言行更不客气(虽然还是礼貌的),甚至在考虑半夜去拿刀把他砍了…
现在想来也还是很生气,他觉得自己是施予者,在妈妈看病的事情上施舍帮助了她,而实际上我妈到上海来的各种花费和看病的费用包括给他转的那三千块钱都是我掏的,所有的规划都是我定的…而实际上他除了提供了住所(毫无必要的,因为我妈根本就可以住苏州我家)外啥都没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