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开心，发现goodnotes有community，而我作为很早就买断的用户，进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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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笑的是，apply for 某某，点进去，竟是个notion的链接。goodnotes的分扣给notion。notion的坏处是不能本地存储，但是它竟然可以在好几个端的网页的形式打开（安卓上传的内容同步过去有点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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