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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与此同时,我对自己也是要求不低的,我一直都不希望自己是停滞的,就是我一直都希望自己成为一个社会化的成熟的大人,才能好好的保护自己。所以我会用同样的标准去要求另一半,这就是我不太喜欢别人和我示弱,尤其是我认可的另一半,会让我很没有安全感同时开始嫌弃对方。
因为在我看来,有些事情是不需要让我帮忙处理的,我也不是找了个儿子。
其实,本质还涉及到我对我生命的态度,底层逻辑依然是游戏主义者,就是我依然把我无法自我了结的生命当成一场游戏,因此,我非常的自我,不喜欢勉强,很多原则性的问题就完全不能够妥协。所以我完全也不介意说一个人活下去,最后不太体面的死去,其实我也能够接受这个结局,虽然我的心情是,我外婆去世的那天能不能带着我一起走。真的,谁赶紧带带我下地府吧,我真的觉得活着很累啊,算计真的会折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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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自己太拧巴了所以过的很累,可是东亚文化造就下的我确实是这样的,虽然说我对婚姻的态度是中立的,但是我本人根深蒂固的观点一直都是高要求另一半的能力,就是性格、交际,就是一个世俗上标准的成熟男性,这是我对另一半的要求,就是其实没有变化过,因为我本人就是低安全感导致的年上慕强,否则我是不会轻易踏入婚姻的坟墓。
以及我一直的观点是,婚姻是重新组成一个家庭,所以我是很难接受婚姻里长辈的介入和插手,这也就是我要求我的另一半是成熟的、男性。因为我本人对婚姻并没有幻想,以及如果我真的孕育后代,也确实就是找个人让我体面的去世。所以我很难接受和一个还被父母掌控的男生结婚,因为我不希望和心理上的未成年具备法律关系。
就是因为我本人是根深蒂固的慕强,以及我本人的精神状态其实并不是特别的好,我分身乏术去照顾一个心理还未成熟的男孩,就在这件事上,如果我和对方无法达成我认为的婚姻的要素,我是不会结婚的,结婚在我看来不是爱情的见证,而是冰冷利益的结合。但是同时,这个人要是我相处起来舒服的,聊得来的(可以通宵聊一个晚上的程度)。
总结,我可能还是一个柏拉图主义的不婚主义者,因为我对婚姻的要求可能确实高于一般人了。
终于找到家的迷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