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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使之夜(二刷(? 

一刷已经六年前了...诡异的是我居然现在才知道打开书库是有番外可以看的,所以很多剧情是今年才知道(望天。然后退到主界面发现背景才发现其实这是真正的通过了...
久远寺宅邸杀人事件进了Bad End直接梦回月r志贵杀了所有人的噩梦剧情(但果然还是后者更惊悚x)所以4月魔夜联动其实也算是番外的这个模式吧(。
再刷一遍感觉我果然还是好喜欢橙子,橙子非常好,非超好橙子。醉死在贴满自己大海报的房间里也太搞笑了(褒义)。
again 游乐场大战的cg真好啊(望天...

都说到这了,那我要再说:
淘宝上大批进口猫屎咖啡,恳请大家抵制。

猫屎咖啡来源于强行终生喂食咖啡豆给被非法野捕、囚禁在狭小脏污笼子的野生麝香猫。被笼养的麝香猫会出现营养不良甚至被咖啡因影响导致精神异常。比国内的活熊取胆黑产业有过之无不及。

猫屎咖啡号称降酸更香云云不过是玄学,事实上所有的发酵过程都能降低咖啡豆酸度提升香味,而不用特意吃肠子里走一遭排出来的屎。

恳请大家不要买猫屎咖啡!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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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师每天上网高强度エゴサ,但是从来不会内耗,从来不会在意网友的辱骂,只会精挑细选截图少数网友的热泪盈眶咯噔夸奖贴上来炫耀,所以林老师活得这么无忧无虑,活得这么幸福。
学学林老师!

emio 

还挺想玩emio的,前三章感觉好像挺中规中矩的,但是会很好奇后面怎么收尾…一整个游戏围绕一个案件流程似乎不会很长?观望一下…

我会平等地诱骗每个朋友去看看麦克尤恩,然后听他们说我何罪至此啊!(什么。

嗼站四周年版本将实装大家都会喜欢的新功能「一键更换头像框」!头像框可在个人资料界面自行选择,不再需要回复嘟文后再等个一万年了! :o_xiaoku:

为了迎接这个新功能的推出,我们决定开放头像框的投稿,将设计好的头像框投稿到指定邮箱后,经过审核即可随「四周年版本」上线,成为可供选择的头像框之一。
同时我们也制作了设计模板文件方便大家的创作,希望大家踊跃参与!

多多支持Monado谢谢嗼

头像框模板下载(PSD): media.monado.ren/site_uploads/
投稿方式: 私信我,并将投稿文件发送到邮箱 [email protected]

*标准设计模板,如果有更激进(?)的设计需求(like大剑转转转)可以私信交流,我们会尽量在技术层面实现。
*由于技术问题,还无法实现个人上传自定义头像框,在更遥远的未来我们可能以某种形式提供支持。

还是入了无用商店的胶带(趴
异形胶带和拼图胶带都是有离型纸,不过还是需要自己剪开才能分开(趴,不过价格这样也没法做到能那个程度了...拼图款的图案还是蛮好看的

这部比其他几个好些,色彩的调配对视觉友好许多。但是剧本在我感觉依旧一言难尽...关于身心障碍的叙事在这里只让我觉得很漂浮...或者说任何叙述典型性就是值得怀疑的...
(虽然是我的问题,以后就少看这种主题相关然后给自己找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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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突然看了皮克斯的Soul,感觉被翻译成心灵奇旅辨识度越来越低了(。看到主角突然进入灵魂空间的那段感觉这段真的很Genesis Noir...不知道主创是和那边有沟通还是什么,因为那一段放在整个电影里风格感觉不是很协调,那个风格太突出了...风格突出到锐利得不会出现在皮克斯这几年的电影里。所以持有一些保留态度...

这就不得不说...朋友Y有一支长刀研,借着写了一下感觉人生就定型了(不是

今天!!学了丹麦语里一个非常重要的单词:at ae!是摸小狗小猫的摸!Må jeg ae din hund?我能摸摸你的小狗吗?非常实用,立刻上街大用特用

为了庆祝FSN Remastered发售,送一份游戏!!会在8月7号中午十二点左右开奖,开奖形式是在转嘟里面抽取随机数,如果需要steam版可以直接加我好友我送,如果需要ns版我会打钱但是必须把购入记录发给我看
条件是如果你玩了之后就算不喜欢卫宫士郎也不许跑过来告诉我当然如果你喜欢他的话可以告诉我(…………

巴别塔圣歌 

刚开始翻牌的游戏以为赢了会有什么奖励就死磕二十分钟打牌(。那个电子屏好酷,有一种70s科幻小说的感觉(?)

就这种non-theist的震撼感觉。
浮士德对梅菲说“我以为地狱不过是个寓言故事”。梅菲于是翻个白眼说,随便你吧,你到时候下地狱就晓得了。
过了一会儿梅菲说你看我现在就身在地狱(当然了,地狱是天堂不在的地方,失去天堂荣光的魔鬼梅菲斯特,所踏足之处都是地狱)
浮士德:哦?这就是地狱吗?那我心甘情愿堕入地狱。
(可能要点开看到完整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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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惊奇收集不比视觉小说收集轻松多了(指脑子(手不好用是另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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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确定是不是多周目的原因,玩极乐迪斯科也是,我最多玩两周目,即使是存档了我也会比较烦躁。有一种,实在没精力但是不看全支线又会很难受的感觉?所以本来打算明天打折入Ib试试,但是想想还是算了,会很花时间...玩巴别塔圣歌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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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是不太适合玩月姬这类...本所七大不可思议这种体量刚刚好。月姬r我8天推完了,但是越玩越累,甚至比我打喷还累...这比打喷还像上班...

[戏剧翻译]《象姑,又名,安静的女人》(1609年首演) 

作者:本·琼森
拙译:我

序言
应当如此,戏剧的艺术从古至今,
就是为了满足观众;观众的赞美,
带给剧作家金钱,美酒还有桂冠。
但当下,有群剧作家却是,
只想满足某种特殊的口味,
拒绝品尝一切流行的东西。
我们可不这么想,也不愿这么做,
我们就像摆下流水席的大厨一样,
要迎合食客的口味,而非厨子的。
但就算那些挑剔的美食家真的往这儿来了,
他们也会受到宾客的礼遇,也有位置坐下,
他们就算不能欣赏每一道菜品,也总有菜,
他们尝了之后,在离场时,会说,
倒也有别的方法可以写这个故事,
但没有什么比这部剧的呈现更好。
毕竟,要是只有蛋羹,或者只有馅饼,
也没有什么鲜肉来装点门面,又或是,
缺了面包和盐,这宴席都会显得低劣。
剧作家恳请你们抱着宽容的心态,
在他挨个上菜的时候落座,
就算菜品不是海味珍馐。
本剧适合贵族夫人,大人,骑士,乡绅品尝,
适合女仆,和穿着白色圆领的时髦城市妇女,
也适合平民男性,还有我们白衣修士的女儿*。
这宴席不仅能在你们落座之时,
在此处,令你们饱腹,也还能,
作酒馆谈资,价值一周的晚饭。
作家的忠贞缪斯,
在此向你们自荐。

*白衣修士区域是当时伦敦著名的红灯区,白衣修士的女儿,即是指当地的妓女。

第一幕,第一场

克莱蒙特和男孩上。
克莱蒙特一边上场,一边穿衣打扮。

克莱蒙特:孩子,你有记熟我教你的那首歌吗?
男孩:记熟了,先生。
克莱蒙特:唱来听听。
男孩:好的,不过,先生,可不要让别人听见了。
克莱蒙特:为什么?
男孩:要是伦敦的人听见了,可要控诉说您是个诗人了。再说了,在那座房子里——您知道我说的是哪座的,先生,您的歌曲描绘的对象就是房子的女主人——我在那儿的风头仅次于一位男人呢,我唱了这种歌的消息传过去,我会被讨厌的。
克莱蒙特:你就是不肯承认。你在那儿的风头可是比什么男人高的。
男孩:没有啊,说真的,没什么不好承认的,先生。那儿的贵族女人玩弄我,把我扔在床上,抬着我去见女主人,她亲吻我,脸上的油彩都蹭到了我身上,她给我戴上女人的假发,还要我穿她的女式睡衣,我说,“不”,她打了我一耳光,说我太纯洁,然后放我走了。
克莱蒙特:原来你进她的卧室竟是这么简单,也难怪她丈夫总进不去卧室门了。好吧,孩子,你不能再去那儿了,免得我得循着你的歌声,从女主人家厚厚的地毯下面把你拖出来。唱吧。

男孩唱歌

真智上。

真智:哎呀,你可真能让时光像水一样滑过去,一点也没感觉。你养着情妇在国外,男宠在家里,吃着美食,睡着软床,穿着华服,听着音乐,对你来说时间可从来没有插着翅膀;连太阳的马车,也不是被邮政马那样匆忙的生物拉着拖过天上的。好吧,先生,你要是现在马上染了瘟疫,或者明天被宣判了重罪,你才会好好思考,好好珍惜你的每一天,你才会看到时间的价值,尽全力让每一刻都不虚度。
克莱蒙特:怎么说,那人究竟该怎么度日呢?
真智:哎呀,什么都别做,也就是说,尽全力游手好闲才是正经。问问下一场赛马或者打猎比赛的情况,在名字要么叫小狗,要么叫辣椒籽的赛马身上放下赌注,要么就还是押白足,富兰克林,得支持怀特曼的马队。花钱的时候,要大张旗鼓,这样我们那儿的贵族才能知道你。晚上,去见我们的贵族夫人们,向她们讲述赛场上球手或者赛场边押注的人的八卦。这些事情呢,都是你们这些时髦的绅士常做的,至于我,我就陪着你们做。
克莱蒙特:行了行了,你要是听我的,就还是按我愿意的方式过活。来吧,等到我们头发花白,双腿无力,老眼昏花,再起不能的时候,再去担忧这些。到时候我们再好好想想生活,然后祈祷,然后斋戒。
真智:行吧,等我们老成那样,我们都没能力作恶了,所以只得行善了?
克莱蒙特:没错,在那之前,我们还有好多时间挥霍呢。
真智:也对,人就应该一整年都睡大觉,年前的最后一天才干活。哦克莱蒙特,可是这一次啊,我们要面对的事情没有实体,也不能由感官感受到,我们优雅又琐碎地虚度一切,在这样那样的娱乐之间换来换去,一点长进也没有。
克莱蒙特:行吧,你真是不肯闭嘴——
真智:你不也是吗?我们不受大人物的关照,那些大人物们甚至不肯随手干涉一点儿我们的事,我们又该向哪个法官上诉呢?关键是,我们自己都不肯关照我们的事,不肯倾听我们自己,理解我们自己!
克莱蒙特:算了吧,你可算是刚读完普鲁塔克的《论道德》了,或者是类似的无聊家伙,你的言谈里全显示出来了。上帝啊,这些书越读越傻。你不如跟我讲讲有的没的,讲讲贵族夫人们,讲些无聊的事,把那些克制自己的斯多葛主义宣言留到你讲道的时候再用吧!
真智:好吧,先生,如果这些话对你不起作用,我也就不把这些忠言在你这儿浪费了。不情愿的人,说什么也没用。你上一次去学院是什么时候?
克莱蒙特:什么学院?
真智:别好像你不知道一样!
克莱蒙特:不,我真不知道。我昨天刚从宫廷回来。
真智:怎么,消息还没传到宫廷吗?先生,有个女人的新机构,在城市里创办了,她们自称学院女士,由宫廷里外的贵族女人组成。她们不和丈夫同住,招待所有“有智力、有勇气”的人。这些女人高声说出她们对事情的看法,显示自己的喜好,思维和做事方式带着男性化的权威,或是雌雄莫辨的权威。每天学院都在招募新的实习成员。
克莱蒙特:谁是学院领头的?
真智:傲慢女士,她是位严肃又年轻的太太。
克莱蒙特:见鬼去吧,她那残花败柳的脸!如今她要是不化妆,就哪个男人也不见了,她要化妆,喷香水,反复洗澡,才见男人,可是你看看这男孩——她毫不顾忌地把她带妆的嘴唇在他身上擦来擦去,就好像他是块海绵。我为此写了一首歌,请你听听看吧,有关这主题的。

男孩唱歌[注1]:时时刻刻,都如此整洁,穿着盛装,
就好像你正要赴宴;
时时刻刻都涂脂抹粉,喷着香水;
夫人,这令人猜想,
虽然这外壳下不知藏的是什么,
但你不像看起来那样甜美优雅。
看我一眼吧,露出些表情吧,
简单干净便是优雅;
长袍松松地飘飞,披散着头发,
这样不经修饰的细节,
比打扮的技巧更能吸引我。
这些装扮抓住了我的眼睛,却得不到我的心。

真智:我可完全跟你想法相反:比起任何美人,我更爱美人的盛装。哦,女人就像一座精心修饰的花园,时常变化的花园。她可以每个小时都变一种模样,时常看看镜子里的自己,选择最适合的新样式。如果她耳朵漂亮,就把耳朵露出来,如果头发美丽,就把头发展示出来,如果腿好看,就穿短衣,手指秀美,就经常脱掉手套;想办法去掉口臭,清洁牙齿,修补眉形,涂脂抹粉,然后把这一切全展示出来。
克莱蒙特:怎么,当众打扮吗?
真智:她应该在公开场合看起来像是打扮过的,但不能让人看见她打扮的过程。很多事都是这样,结果令人愉悦,过程叫人不快。在我们以为她们正在睡觉的时候,贵族夫人正在打扮,要么她们就把房门紧闭,宣称自己在屋里做着神圣事情,同时打扮。她们戴上假发,安上假牙,涂脂抹粉,画上眉毛,涂好指甲的时候,难道我们应该在场吗?你看,镀金工匠总是不会在公开场合工作的。巧手的镀金匠从来不让人看见实情,他们只用一点黄金,就镀好壮观的东西。伦敦的阿尔德城门,前段时间不是一直被帆布盖住吗?要是让普通市民看见了城门的那两座新雕像,”爱“和”仁慈“,还是没上色没装饰的石像的样子,那对市民可真不好。不,连仆人们也不该在女主人化妆的时候靠近,得等到化妆完毕了才行。
克莱蒙特:真智,你说得太对了。
真智:智慧的夫人总是让人守着她的卧室门的,这样她才能自己悄悄地做事。有一次,我尾随一个粗鲁的家伙进了一位夫人的卧室,那位夫人太匆忙,又太慌张,急忙抓过她的假发掩盖她的秃顶,然后戴反了方向。
克莱蒙特:真见鬼!
真智:那个蠢蛋毫无察觉,抱着她说赞美的话,对着她的后脑勺说了一个小时,我等在那儿,看她什么时候才能用后脑勺回话。
克莱蒙特:你该把她从这种窘境里解救出来的。
真智:没有,我没管她,我们也不该再聊这个了,换个话题吧。你上一次看到达芙妮·欧也妮是什么时候?
克莱蒙特:最近三天都没见过他。我们今早该去拜访他吗?我听说他最近忧郁得很。
真智:他被他的叔叔烦死了,不是吗?达芙妮的叔叔硬绷绷的,总是端着架子。昨天我遇见了他叔叔,顶着个巨大的男式晚帽,垂下来盖住耳朵的那种。
克莱蒙特:哦,那人出门的时候总是这副打扮。我跟你说,他听不得一点噪音。
真智:我也听说这事儿了。但他真有传言中那么荒谬吗?他们说他跟附近的卖鱼女人和卖零食女人都签订了书面协议,好多条款呢,叫她们不要吵他。天哪,那协议密密麻麻得连扫烟囱的人都钻不进去。
克莱蒙特:卖扫帚的也不愿意靠近他,对他来说还是太吵了*。他最受不了水果商,听见水果叫卖,就要晕过去。
真智:铁匠对他来说就是厄运的象征吧。
克莱蒙特:他和用锤子的都不对付。他不能忍受铜匠和他呆在一个教区里,也受不了武器匠。各位学徒们要是狂欢庆祝节日,他唯独想把补锅匠的学徒吊死,却能宽容放过其它人。
真智:看来小号声会把他吓死,圆号也会。
克莱蒙特:能把他吓得魂也掉了。他付给城里的管乐队一笔钱,叫他们永远别靠近他住的街区。[指了指男孩] 这孩子有天晚上假装打更人靠近他的住所,他气得挥舞着长剑跑出来了,这孩子才走掉,留他一个人对着空气挥剑。
男孩:哎呀,先生,他住的房子所在的街道,两头都特别窄,马车根本进不去,别的能发出响动的玩意儿也都进不去,所以呢,我们这些关心他的人就得时常想办法把他逗出来,让他活动活动,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要不然他在家里就成了一把懒骨头啦,人的美德都会生锈的。有次我请一位训熊师领着四个教区的狗*去这位摩罗斯先生家附近,谢谢这位训熊师先生,真去了,训熊师在摩罗斯先生窗户底下叫卖宣传他的表演票,被摩罗斯打得头破血流。我还请过一位决斗家,在敲锣打鼓宣传自己史诗决斗表演的路上,经过摩罗斯住的那条街呢。
真智:真是个聪明的小混蛋!那这个摩罗斯,他岂不是连教堂钟声也听不得了?
克莱蒙特:哦,伊丽莎白女王一世统治的时候,摩罗斯每周六早上十点准时出城,要是第二天有节日,前一天晚上也一定出城,就为了避开教堂钟声。不过现在,因为疫情的缘故[注4],丧钟一天到晚响个不停,他已经修了一座双层墙壁、三层房顶的屋子,窗户全关着,窗缝也糊死了,室内只靠蜡烛照明。上周,他有个仆人买了双新鞋,他就把人家解雇了,说走路声音太响。现在他的男仆只穿羊毛袜或者用羊毛做底的拖鞋。他在房子里修了特制的声音管道,只准仆人们对着管道说话。——看,这是谁来了?

注1:这首英文歌曲很大程度上是对一首记载在Anthologia Latina (1572) 里拉丁歌曲的改编。
注2:原文 stand out stiffly双关“还是太吵了”和“他们/它们都站得硬挺挺的”,同时这也是个黄色笑话。
注3:动物表演,尤其是狗和熊的表演,是当时伦敦的重要低俗娱乐
注4:这部剧是伦敦1609年瘟疫大流行有所缓解之后,上演的首批戏剧之一,该背景是此剧的重要线索。

​后续剧本有空的话会龟速译一点,不过推荐看原文,搜索Cambridge Jonson Complete Edition Epicoene即可找到在线免费注释版。

之前在免税店买过一个牌子的苹果焦糖味曲奇,是那种很脆有面香然后又有苹果清甜的饼干,好吃.jpg 昨天终于在网上看到有卖的了,但是就,不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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