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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会比施爱者更高贵,恶人爱得也邪恶,这是许多名家都已经写过的;不过我姑且可以同情一下纳博科夫,因为他想必自认为生活在善恶颠倒的末法时代——狂徒肆虐的极端年代,在这种时代谈论道德本身就是罪行。
但是呢,我到底说的是四种爱中的哪一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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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呢,我到底说的是四种爱中的哪一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