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不住了,在這裡吐槽一下。說房思琪沒有文學意義都是修辭堆砌,只能說明講話人既不懂什麼是文學意義也不知道什麼是修辭。房思琪跟洛麗塔剛好是一問一答:文學就是巧言令色嗎?文學當然是巧言令色。都講成年男人強姦小女孩,納博科夫那邊說如此醜陋的內核,依然可以用修辭包裝得無比華美。林奕含這邊講即使修辭無比華美,內核依舊醜陋。兩人摸到的是同一枚硬幣的兩面:文學就像洋蔥,剝開層層修辭,客觀真相並不在其中。
如此直接質問文學的作品沒有文學意義,那我不知道什麼還有文學意義。去年門羅的醜聞爆出,以女性主義寫作聞名的女作家縱容丈夫性侵女兒,只能說此般質問仍不曾過時。
有趣的是常見人做高貴姿態嘲諷林,卻少見同樣的刻薄留給納博科夫——此人才華橫溢,但是公開鄙視道德:「並不是說我認為亨伯特·亨伯特和洛麗塔之間的關係不道德,是亨伯特自己也這麼認為。他在意,我無所謂。我不關心公眾道德,無論在美國還是在別的什麼地方。」而林相反,下筆都怕辜負受害者。正是因為如此,她便顯得格外可欺嗎?
在研究室和A老师聊到日本的宗教大学,聊着聊着A老师说日本现在神社、佛寺后继乏人,急需人手,然后话锋一转:你想在日本就职的话可以考虑找个没有主持的寺去当主持。
我:但这样不就不能吃肉了吗?
老师:能吃肉,也能喝酒,还能结婚。
我:那和普通人有什么区别。
老师:没有区别。
我:那不错,我考虑考虑。
老师:你反正也经常看佛教,这样吧,你在这边把博士学位拿了,然后去个佛教大学,大谷大学、驹泽大学、花园大学之类,拿个硕士,然后找个寺实习几年,就能得度了,然后就能去当主持了。
我:那神社和基督教会也缺人吗?
老师:也缺,你想当神官或者去教会吗?
我:但感觉要学的东西都更陌生。
老师:是的,所以你还是去庙里吧。
我:那是不是还会有个法号叫释某某,以后我发论文就叫释某某了。
老师:现在可以开始考虑法号叫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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